第二章 渗透
“呀吼——清华，嗯...还是老样子啊，你的脸。偶尔换种表情如何？笑一笑啊，笑——一——笑——，这可是久违的两人共同任务，在高兴一点怎么样。”
“第三号跟第五号在第三港口那边频繁出现，那边可是狼帮的地盘他们明显在盘算着什么，说实话我有不好的预感。”
“啊，你说的没错...五剑内部确实有种不好的氛围，感觉大家都在瞒着我们做着什么......啊！抱歉，我竟然会做出怀疑同伴的事来，刚才我说的话就忘掉吧，大概，不，一定只是我想多了...嗯，一定。”
“不管怎么样我们应该做的事不会改变，‘凡恶必诛’，一直如此，你也不是这样么，清华。”
视角：第十号<暂定> “剑士猎手”陆清华
“迷路了......”
怎么办...这里是哪里，总而言之应该还在同一个楼层没有移动过。说到底只是个楼层而已为什么要弄得那么大，设计者真的有好好考虑过第一次来的人的感受了么？
刚出会场才想起来我是第一次来这栋大厦，来的时候有黄宏带路那时候根本没有好好记路，“刚出门就回去未免太丢人了，往前走总会有办法的。”那时候我想的未免太天真了，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想回去都找不到路的地步。
“该怎么办才好...”
“那，那个！你是不是需要帮助...之类的？”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传来了甜美的女性声音。转过身看到了一位穿着洋装的女性，是外国人么？金色的头发十分惹眼，但是跟安琳不同貌似没有好好打理的样子，长长的头发随意披在身后，是很长时间没理发了么？前面的头发直接挡住了眼睛，仔细一看虽然穿着崭新的洋装但是有很多地方都有好像被刀刃切开的口，她的手一直不断抬起又放下是在紧张么?明明双眼被挡住了，但是却能感觉到藏在头发后面摇摆不定的视线。
说起来她是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
“啊，对，对不起！是多此一举了吗？说，说的也是，就算是帮忙也不需要我来...请！请原谅我！”
总感觉是个情绪十分不安定的人啊，我的第六感一直叫我赶快远离她......说实话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尽量不扯上关系，但现在已经不是在乎这个的时候。
“先不要走！说起来惭愧其实我现在迷路了，可以的话能告诉我会场怎么走吗？”
“欸？可，可以吗？凭我这种女人？真，真的可以帮上你的忙吗！”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啊，嗯...说实话真的帮了我大忙。”
虽然不是说谎，但老实说现在我很想赶快让她带我回到会场...对她可能有点失礼，不过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很危险。
“嘿...嘿...嘿...嘿...”
她听了我的话虽然想极力压制住笑意，但还是从嘴里露出断断续续的笑声，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这下子一直跟踪就有收获了。”
“欸？”
“啊！不！不用在意！只，只是我的自言自语，真，真的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
不对！刚刚绝对从你嘴里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了吧！
虽然有很多不能接受的东西，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接受她的帮助了。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就不知道她的名字，她也是编号者吗？
“那个，虽然有点晚了，但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欸？...”
瞬间，气氛改变了。我有问到什么不该问的事吗？
“那，那个，清华...虽，虽然我想应该不可能，不过你该不会忘了我是谁了吧...”
明明口气跟刚刚一样，但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杀气。不妙！非常不妙！
说起来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用“清华”称呼我，我们很熟吗？难道我曾经见过她？......不行！完全想不起来！
“额...非常抱歉，但是我是真的想不起来，如果我跟你曾经见过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说不定就能想起来了。”
“...为什么？”
突然，眼前的女人开始哭了起来。喂！不要就这么哭出来，我可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女人的泪水，不如说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下不论谁都会不知所措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对我做过那样的事，竟然就这样把我忘了。”
虽然眼泪不停地流着，但是嘴里却不停地说着搞不懂话，“那样的事”是什么？我根本第一次见到你好么！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么？你知道我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找你搭话吗？太过分了！这样子太过分了！”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从手心一滴一滴地流下了血液，是太用力了么？随着情绪的激动她的话语也从疑问变成了呐喊，之前还有的口吃现在完全消失了。
她一点一点的向我靠近，眼泪依然流个不停，不过更重要的是她从刚才就不停散发着的杀气，这个女人太危险了，我一点点从她身边移动。
“你难道要从我身边逃走么！”
切！
“你就跟以前那些人一样么！好过分！我一直以为只有你不一样的！！！！”
随着她的咆哮，她掀开了自己的裙子，如果是平时这一定是满载着脸红与心跳的幸运色狼事件，但此刻映入我眼帘的一样东西让我有了不同意义的心跳，那是绑在她右腿上的巨大砍刀，这家伙一直带着这种东西到处乱走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拿下了绑在腿上的砍刀，朝我这个方向挥了下来，如果是这个距离的话应该只是挥空而已，但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是向左边躲闪了一下。
“咚！！！”随着水泥被砍碎的声音细小的碎片飞了出来，然后我看到了，在原来我站着的位置上的巨大裂痕以及上面那个刀刃分成了一段一段中间用铁链来连接的巨大砍刀，不对，那个已经不能再称作砍刀了。
“那个是......"
链刃，那是在刀或者剑上装上铁链的武器，这种相当难以操控的武器十分罕见，更不要说用砍刀做成的链刃这种夸张的武器，但是实际上我确实曾经见过使用这种武器的人。
“你难道是第五号吗？”
编号者，第五号，猎头蛇——丹尼斯.贝蒂。我记得应该是在一年前的“第三港口事件”里跟那个第三号一起被我和斩斩击退的人。再拿出这个链刃前我一点映像都没有，那个时候我记得跟你一句话都没讲过吧，为什么现在一副跟我很熟的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为为为为为为杀杀杀杀杀杀！！！！！”
我的话看样子完全没有传过去，现在的她只是在一边胡乱挥舞着链刃一边喊着不明的话语，之前甜美的声音现在也只剩下嘶哑的咆哮了。
不行了，已经连正常的交流都做不到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必须赶快离开这里，被这种攻击砍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一边躲开胡乱朝我挥来的链刃，一边逃离她的身边。
视角：第七号“枭之首” 林炫彩
“可恶！那个该死的臭老头！不可原谅！”
与师傅分开后不知该怎么办的我只能在这个楼层里到处乱转，说到底就算要“自由行动”这个被夺走了“眼睛”的情况下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嘛，相反拥有“眼睛”的对方应该早就把这边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反正五剑的目标是那个陆清华，现在他们应该避开了所有来迎击的编号者直接往那家伙的所在地冲过去了吧。
已经是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事了，虽然跟你无冤无仇但请你赶紧**掉然后早早结束这场闹剧，嗯——在事情结束之前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记得附近有个自动贩卖机，在里面买点——
“嗯？在这个地方竟然有敌人，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好好干活啊。”
买点饮料好了我本来是这么想的！喂喂喂喂！真的假的！
在我走着的这条走廊对面，站着一个男人，纯白，从裤子到衣服再到手套都是白色，虽然不太懂但那个衣服好像是某国古代贵族的装扮，但怎么看都太夸张啦，金发碧眼再加上那个英俊的脸庞，就好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似的，但是对我来说，那张脸还有在他腰上别着的那把西洋剑告诉了我他真正的身份。
艾登.怀特，五剑之一，好像还是个骑士的样子，虽然只在资料里见过他但身为五剑绝对很难缠，话说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虽然有很多事还没搞明白，不过还是让我自我介绍一下，五剑——艾登.怀特，请多指教，可以请教一下小姐的芳名吗？”
他一边自我介绍一边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尽管一眼看上去没有敌意但先摆好架势，说不定就会突然袭击过来。
“呵呵，小姐不需要紧张，如你所见，我是一个骑士，即使是敌人我也不会对女性和儿童出手的。”
这家伙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会让无数少女窒息的微笑，但是非常遗憾这对我是没有用的。
“如果再继续靠近的话我就攻过去了哦。”
他停下了脚步，把双手抬到胸前好像在证明自己没有敌意一样。
“真冷淡啊，第七号‘枭之首’——林炫彩小姐。”
“你这家伙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
“我本来是想让林炫彩小姐自己说出来的。”
“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向敌人自报家门的习惯。”
“呵呵，我还真是被警戒了啊........不过也是理所当然，我跟你本来就是互相对立的组织，被这样警戒也是理所当然，不过在这里能否听一听我的一个提案。”
提案？虽然编号者跟五剑是敌人但这家伙并没有马上攻过来，虽然我完全不相信他那骑士不伤女性的一套，但是他所说的提案让我有些在意。
“如果只是说说的话......”
“嗯，真是非常感谢林小姐的理解，我要说的很简单，能否就这样直接让我从这里通过吗？”
所谓的直接通过，就是让我放他直接走过我后面这个通向会场的走廊吗？
“就只是这样吗？”
“嗯，只是这样就行了，我们五剑大费周章强行攻入这栋大厦的目的只是为了制裁那个叛徒陆清华，完全没有与你们战斗的打算，而且这对林小姐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吗？你们应该也非常不愿意陆清华这个麻烦跑到你们这里吧，我们解决了叛徒，你们的麻烦消失了，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他说得很有道理......前提是他说的是真话。
虽然他现在一副和蔼可亲的迷人笑容，但不能说他没有为了攻击我而接近我的可能性，但是说真的，我真的十分想避免与五剑交战，而且就像他说的那样，陆清华是个大麻烦，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安零大人十分护着他，如果强行反对安零大人只会落得与师傅一样的下场，如果他就这样被五剑讨伐了的话......
“我对我的骑士精神发誓，在我通过这条走廊之前绝对不会对林小姐出手。”
嗯......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嗯，请相信我吧，身为骑士说一不二。”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
“好吧，我接受你的提案。”
“啊啊啊！真是万分感谢，没想到在敌人里竟然还有像林小姐这样通情达理的人，我真是为彼此互相敌对这件事感到遗憾，如果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相遇的话我们一定——”
“不过！只在你走出这个走廊为止。”
“啊，我当然明白。”
我把架势放下，身体侧开，他轻轻对我低头示意，之后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
一步，两步......他渐渐靠近我，还有两米，一米，他走到了我面前，现在他还没有要攻过来的意思，唔...心脏一直剧烈跳动，但是这样下去的话...
他终于走到了我身边，现在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在最短，再走下去他就要从我身边走过去了，哈....这样就好了，这样子他终于——
终于到达了我的攻击范围内！
“就是现在！”
跟我的距离达到最短的现在就是最佳的攻击距离，目标是头部！握紧右拳，用最快的直拳迅速分出胜负，一击就好，只要准确击中一击就好。
用我能达到最快的速度挥出的一拳，本来应该是出其不意地一击，但是对方在我出拳的同时拔出了剑。
“！”
“！”
我跟他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跟我想的是同一件事吗!
这家伙！前面说那么多，结果还是以偷袭为目的吗！多么的不知廉耻！
不过现在是我的优势，虽然是同时攻击但他还要把剑**，直接出拳的我占有绝对的优势。
“哼！”
这家伙！竟然直接在剑拔到一半的时候强行连同剑鞘移到了我的出拳轨迹上，呲！使用最容易被看穿的直拳是错误的吗？但是事到如今不可以因为害怕被切到就把拳缩回来，那才是下下策。西洋剑这种武器是以剑尖突刺为主要攻击方式的武器，只是被剑刃切到的话还没什么问题。
笔直朝他的头部挥出的拳头与剑刃发生了碰撞，虽然对方的剑还没有完全移动到我右拳出拳的轨迹上但还是被切到了。这是那种可以进行劈砍的西洋剑吗！血液从拳头上流出右拳也发生了一些偏移，但是！这个角度还可以，只要能击中他的话！
消除人类本能的对刀具产生的恐惧感，无视手上传过来的疼痛，现在正是展现勇气的时刻！
给我中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就结束了。
他迅速后撤与我拉开了距离。可恶！右手受伤了，不过好在伤口很浅，而且——
“击中...了吗...”
右手确确实实传来了击中的手感，虽然偏离了一些位置只对他的头部造成了一点点损伤，但是“那个”确实击中了，这样子就已经算是我的胜利了——不过在此之前。
“喂！喂！你这金发混蛋！张口闭口都是骑士精神之类乱七八糟的！结果不是净做些卑鄙无耻的勾当吗！你的骑士精神被狗吃了吗！啊？”
对方虽然已经暴露了但还是露出了刚才的那幅虚伪嘴脸。
“唉——我才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卑鄙无耻的勾当’什么的，明明林小姐也在做着偷袭我的打算。”
“不会对你出手这种话我可一次都没说过哦，不要随随便便把我跟你混为一谈！你这冒牌骑士！”
“才不是冒牌！估且有着正式骑士资格的...虽然我完全没有骑士精神就是了。”
“真亏你这样还能堂堂正正的称呼自己为骑士啊...”
脸皮厚到这种程度已经十分令人尊重了也说不定。
“哪里哪里，所谓的骑士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啊，确实有些家伙总是把骑士道之类的东西挂在嘴边....不过那些家伙早早的就在实战中死掉了。”
“......”
确实，正义啊——理想啊——这些都是那些做着白日梦的人所怀抱的东西，人类的本性就是既下流又无耻，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手都是为了胜利，为了活下来不择手段的生物，满口正义的家伙只会早早死掉而已，还活着的那些家伙不是打着正义旗号的小人就是真真正正的大傻瓜。虽然我一直以为打着正义名号的五剑就是一个傻瓜集团，但里面不是也有像这种跟我合得来的家伙吗？不过——
“那么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林小姐，快点分出胜负吧。”
不过这不是让我饶他一命的理由。
“哼哼哼...还没有发觉吗？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什么！”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着走一步看看。”
呵呵，满脸疑惑的样子啊，看样子还没有发觉呢。他小心翼翼地移动了右腿往前走了一步......
“哐当！”结果理所当然的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
哈哈哈！连自己已经中招了也不知道，还说出“快点分出胜负吧”这种滑稽而又可笑的话。
“是内耳。”
他原本自信的脸上现在充满着疑惑，还没有明白吗？
“我刚才虽然只是稍微击中了你的头部，但我最初的目的就是攻击你耳朵根部的位置，只要稍微打中就好，我就能通过手指将力量精准的传递到你的内耳从而影响它，内耳是管理人类平衡的重要器官，它如果被外力影响会发生什么事你也很清楚吧。”
“人类连这种程度的事都能做到吗！”
“如果受过特殊的训练的话呢...现在你已经保持不了平衡，别说站起来了，连正常的突刺你都做不到了。没错！此刻的我已经跟赢了没什么两样！”
“咕——等，请等一下！对了！来做个交易吧！”
“嗯？”
“对！就是交易！你难道对五剑的情报不感兴趣么？绕我一命！我会把能告诉你的全部告诉你！那些情报绝对！绝对会对你有好处的！”
“哈哈哈！求饶么？你也真是个不知羞耻的人啊，情报吗？嗯.....确实是很有用东西啊。”
“那么——”
“但是！非常遗憾！我没有理由相信一个对我说过谎的人！”
“咦——”
对内耳的影响是有时间限制的，必须在影响消失之前彻底击败他，现在他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我为了尽快给他最后一击直直冲向了他。
哈！我不止是活了下来还打败了一个五剑，这下子我说不定还会再上升一个编号，看到了吗臭老头！就算没有你在我一个人也能干得很好！
视角：五剑 艾登.怀特
“但是！非常遗憾！我没有理由相信一个对我说过谎的人！”
啊，没有错，一个对自己说过谎的人是没有任何信用价值的。
“咦——”
现在的我除了发出这种丢脸的叫声之外什么事都做不了，可恶！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她竟然就这么轻易就被我骗到了。
对内耳进行攻击从而使人失去平衡，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
虽然她事前已经从资料里看过我的长相了但大概再详细的东西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不一样的，再交手前我一定会把对手详细的资料全部记在脑中，哪怕只是编号者中排第七号的小鬼，当然她最擅长攻击手段我也一清二楚。
知道了攻击手段的话自然就会有防御的手法，在她看到我以前我早就已经发现她了，当然我不可能老老实实的就向前打招呼，自然要先做好一些防御措施，比如事前在耳朵里塞进特制的保护内耳的耳塞，又或者为了在较为狭窄的走廊里出其不意的攻击而换上特制的斩击用西洋剑。
不过说真的在她偷袭我的一瞬间我还稍微觉得有点不妙，竟然跟我同时偷袭了对方，如果是跟自己一个级别的对手的话这种程度的准备根本不够，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骗到了她，还以为抽到了下下签结果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吗？
还大言不惭的说“已经跟赢了没两样”，蠢货！在对手的呼吸停止之前胜负还是未定的。在那些满嘴空话的傻瓜死掉之前，最先死掉的就是你这种嚣张的蠢材啦！
还有四米，她现在正全力向我跑来，还有三米，我有十足的把握已经骗到了她，还有两米，等她再靠近一点的时候我就用我的西洋剑一击刺穿她的喉咙，还有——
“嗯？这是什么声音？”
她停了下来，之后开始东张西望了。
切！还差一点点吗？不过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响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就好像用锄头在锄水泥地一样的声音，而且还越来越近。
“啊！那家伙是！”
她突然看向了我身后喊道。是让我转移注意力的陷阱吗？不过这种状态下有可能吗？
虽然有些危险但最终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转头看向了后面，然后，我看到了——笔直朝这边跑过来的本次目标，陆清华。
在搞什么啊！为什么这种地方这个时间点陆清华会突然出现！那家伙真的有好好干活吗！话说陆清华穿的是西服吗？怎么破破烂烂的？
不妙啊.......他是敌人吗？要迎击吗？现在迎击的话林炫彩马上就会识破我，到那时就只能前后受敌了，不过不迎击也有很多麻烦，可恶！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啊！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这个小鬼的计划，装作被我骗到的样子其实一直都在等增援的到来吗！
“欸？为什么？欸？”
竟然不是吗！这个小鬼现在也是一头雾水，那么说陆清华的出现完全是一场意外吗？
他跑过来了！该怎么办？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情况该怎么办才好？
唔——已经到这个距离吗！陆清华用好像在逃命一般的速度冲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就这样从我身边冲了过去......
......他在搞什么鬼......
啊，又跑回来了。
“欸？？欸？？？？”
把手放在了林炫彩的腰上，然后——
“欸————”
就这么把她扛在了肩上，之后带着一脸莫名其妙的她跑掉了.......
“...所以说到底——”
在我话说完之前我就感受到了，那宛如魔兽一般的浓重杀气，让人产生犹如赤手空拳面对猛兽一般的冷汗直流的感觉。
从刚才陆清华跑过来的方向出现的东西，那个用刀刃组成的龙卷风暴，以及在风暴中心肆虐的魔兽。
“在在在在在在哪哪哪哪哪哪！！！！！！”
刚才的响声就是这个吗！话说这家伙不是第五号“猎头蛇”丹尼斯.贝蒂吗！我记得在她的资料上写的是“声音甜美但是却不怎么爱说话的内向可爱女生”........这哪里是内向可爱的女生啦！！！！已经快连“女生”都分不出来啦！！！！写这个资料的混蛋是谁啊！！！啊...是我来着...呜啊啊啊啊!要砍过来啦！！！
“呜——！”
好沉！虽然西洋剑本来就不是适合抵挡的剑但是只是一击就把剑弯曲到这个样子，不管怎么想都不科学啊啊啊！！！如果再来一下的话绝对就完蛋啦！
本来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闭上眼睛了，但是过了很久第二击都没有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就好像暴风雨过后一样宁静，那个怪物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了无数砍裂的水泥地的痕迹。
是追陆清华去了吗？说起来他一开始就是在从那个怪物身边逃开吧。......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拣回了一条小命。
“...在搞什么鬼...”
说真的...到底在搞些什么鬼......干脆，就这么直接回家好了......
嗯，就这么办。哎——感觉心好累...已经，什么都不想扯上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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